生命对我有何种感悟,我不能感悟它

回来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H的话。清早,H找我去问话,缘由是我的英语成绩出师未捷身先死,直接被判为0分。作为个死宅的大学生,没有想象中的慌乱,慢哟哟的爬下床。

 

先顶着寒风,到医务室去了一趟,途中就在想如何应对她的责问。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蹦了出来,先强行扩大自己的病情。声音要嘶哑,脸上要苍白,身影要单薄无力,要激发女性的母爱思想。

 

我和H聊着,从英语成绩,聊到寝室卫生,从家庭父母聊到未来梦想,从游戏聊到写作,再聊到人生最后,聊到了,人格分裂。

 

不论剧情是多么的快节奏,我和H聊到了人格分裂。我和她说,我有的时候的想法和作为,完全感觉不是自己想要的,有的时候我很害怕,害怕出去见一些东西。H告诉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,我在想我自己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呢。或许只是为自己的懒散和不成功找的一个借口。

 

我就很郁闷的知道我一直在找借口,也在幻想着自己是有人格分裂症。

 

可以举个例子,我或多或少的有些洁癖,不喜欢脏乱,不喜欢吃不好看的食物,不会和别人喝同一瓶水。H告诉我,不喜欢脏乱,又不去整理那是因为懒。这时我又有了想法,我能一个人默默无闻的码字又有什么懒惰的思想呢?

 

“因为那是你喜爱的东西不是吗?对于衷爱的事物总会有那么一份执着。”

 

“可是,我不喜欢的事情,比如说脏乱的寝室,我也应该有那份执着去整理它啊!”

 

“因为你懒。”

 

“是吗?姑且认为懒吧,就是这个理由,但是我感觉还是不对,我觉得我有人格分裂,真的。我有的时候渴望着我是人格分裂,我想要有两面,一个是潇洒无所谓的态度,一个是冷酷,可以有应对一切的力量”。

 

但是我又不想变成其中一个样子,我想有两种人格,与其说是人格分裂症不如说幻想着有人格分裂。就像《金色时光》里的万里有着两个灵魂。

 

生命对与于19岁的我有何种感悟?是生命对我有何种感悟,我不能感悟它。15岁时我是天才,我有超越同龄人的思想和感悟,20岁我只是个平凡人,因为我不能超越全世界人的思想和感悟。5年的时光我或许在进步但是没有能够超越我所想要的,于是我平庸的活着,无所谓的态度,而且丢掉了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。

 

坐在教室里,丝毫没有学习的动力,一点一滴都像在催人老,脆弱的细胞膜释放着杂乱无章的神经递质,搅拌着本是平静的神经中枢,大脑或是小脑总在不停地翻转着,当细腻与兴奋极力地补贴这些漏洞,才意外发现早已被吞噬,想要蜕变却如此难堪,解释的一方总处于劣势,这些天,一些事,一些人,总令我坐立不安。

 

并非不愿置身事外,也并不是矫揉造作,只是太多敏感,太过想象中的差异。以为一样的逍遥,一样的坚强,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一篇文章,站在最佳的角度品味,就像鉴赏别人的散文般美妙,把所有的顾盼凝结,而后散播,消逝于无形中,这样最好。所有的感伤,都似乎不曾来过,让浩然的心胸抚恤受伤的心田,馥郁芬芳。

 

各自截然不同的想法或许已经注定了结局,然而,还是要冒着风险,撞个头破血流才能回溯到很久以前,很好很美的静寂,依旧作揖玩闹,依旧淡然一笑,都学会了没心没肺地逞强。便是这场黯淡、凄美的散场,祭奠那些无家可归、日升日落且无处安放的青春。昨天去市里逍遥,看到了刘同的《谁的青春不迷茫》,随后便有中伤怀感时之意,回溯凄美的经历,静寂闲暇向远方张望,想象着《逍遥》里的顾盼,极具梦幻。

 

我起了这开头,却没料到这过程,更不愿想像这结局。计划与程序性的安排,对我而言,都解决不了变化着的问题,在交替心声的道路上,你自以为很了解一个人,可后来才发现你了解的不过是对方的表面与自己的内心相称的结界。所以还是喜欢在直觉间徘徊。

 

喜欢林徽音的《你是人间四月天》,喜欢执着于一念,喜欢看原子的填充模型,将原子核心重量集中于一点,把一份呢喃留于其间,美好的弧度彰显回溯的味道,最爱平抛所呈现的无与伦比的美,钱学森酷爱艺术,曾说过:一则数学难题的解答,具体呈现就是美。人生在世不也如此吗?一面追求逍遥,一面向往羁绊,一边迎接笑脸,一边渴求凄美。这就是艺术的悖论。从小到大,我一直倾向于玩火自焚,所以总是感觉这个世界,时常浪漫美好得让人以为是在梦境;时常又残酷冰冷得让人怀疑是在做梦。“反正,活着就像做梦,鬼知道,哪天能醒?”

 

三毛的《说给自己听》最能说到人的心坎里: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棵树。站成永恒,没有悲欢的姿势。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,一半洒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只鸟。飞越永恒,没有迷途的烦恼。东方有火红的希望,南方有温暖的巢床,向西逐退残阳,向北唤醒芬芳。

 

这便是最迤逦的风光,不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,而用娉婷和鲜妍来迎接那人间四月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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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日期:2023年05月23日 编辑: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