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长和阅历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

仰头,一枝花,斜斜高挂于墙头,又恰是一个冷艳,寂寞,满园的春色,当然关不住三月绿了又红的桃花。

 

 花影疏枝上迎来青鸟的吟唱声,波光里的艳影,滴答在心头,突然我好像忘了时间,忘了自己。温情的春水似乎有瞬间影灭。三月天里的阳光,极好的柔情,删减了生命力所有的温和,簌簌叨叨的山水蓊郁之间,好似一副轻灵的画卷烙在白云之上,山清水秀。像是刻在春天里的鸟语花香,温文莞尔。

 

铺一纸素笺,把所有流淌在生命里的柔情都细细写进这碎字里,在风中落成随意的样子。挽一缕长风薄念,在季节的转角处写满爱的印记。我用文字播种美丽,期望在春天抽出一支嫩绿,随后开出饱满明丽的花来,那淡淡的清香定会随风而来……

 

听,风从窗外吹来,柔柔的带着春天的味道,很多人逐渐淡出记忆,很多人又陆续地走进了生命,有时候或许是我们走得太急,以至于忘记回头看看身后的风景,和那些愿意为我们驻足的人。在人生旅途中,我们真的不用走的那么急,慢一些,再慢一些,只要轻轻伸出手,便会触摸到最动人的风景,以及那个愿意为你折花的人。

 

微微的风佛在脸上,绿意惊鸿一瞥让我想起了穹顶之下的生存至上得以今天的柳暗花明。一束暖阳越过窗柩落在脸上,静好的时光,于光阴说禅。穹顶之下的生存似乎在春天里更有几许肆意,岁月湍急中一渺小小的沙砾,催促着我们把绿意写在三月最耀眼的枝头上,抒一卷馨香,开满春天。

 

看着那满园的桃树正在沐浴着雨露,蓄势待开的盼头,泥香隐匿于深袖,在清朗的阳光下,或许这是在阳光下温暖了中国梦的笑容,是把信仰、信任与信赖写在春天的枝头。待到桃花盛满春园的时候,希望、责任也就随之娓娓而来。

 

清质的时光依旧挚语着春的明朗,那些远去的风景,仍然在想念的日子里落满花香。又是一个阳春三月,是桃花带来了希望,是绿色带来了中国梦的笑容,是阳光寄给我们梦的责任,万条垂下绿丝,而我们也为着这个梦而开始忙碌,是耕作,还是创业,或许是创新。我看到桃花悄然着一树温柔,便知道那是期望,在你我都看得见的地方,温暖着,守望着,如影相随。

 

不知不觉开始感谢这一场马不停蹄的遇见,因为你又换下了新装,颇然般的让我看到希望,即使是肩负着责任 ,我无怨无悔。时光,让我们不断成熟,从原有的懵懂执着到现在的淡定从容,渐渐明白,成长和阅历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。与你相约在春暖花开的时候,记得柔软的山风从北面吹来,吹绿了山川,吹绿了高原,吹绿了人家,然后用纤柔的手指,温情的抚开三月的面纱,动情的唱着。

 

我在垂柳依依的河边,春水泠泠的青草打湿了我的步履,我将长发系在春天的树上,将芳香藏进衣袖,捻一朵桃花在手,任一抹胭脂映红脸颊,春天已潜入我的怀里,我开始完成我的诺言,你是否已在寻花的路上?

 

这座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镇子,我的故居就在城墙根澄槽沟胡同里,这里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。

 

近30多年来,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,镇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人口比解放初期增加了近20倍。高层楼房拔地而起,光彩夺目的霓虹灯夜市,川流不息的车流……,无不显示出现代化。城镇的扩展,历史的痕迹逐步消失,但儿时的故乡深深落在我的脑海里。

 

爷爷说,解放初期,这里只是个只有万名居民镇子,居民大部聚居在石头城墙内,城内只有3眼甜水辘轳井,就能供全镇的人畜饮水。澄漕沟胡同的人直到上世纪70年代末,我们还称城墙里的人为“城里的”。那时,人们生活虽然很苦,但充满古朴大自然景色的故乡,使留恋忘返。

 

胡同口有棵三个小孩才能围住的老槐树,树心已经空了,它伴随了几代人的岁月,上辈人谁也说不清,大炼钢铁的时代,被人们疯狂地伐掉做了引火柴。还记着在那枯老的树干上吐着嫩枝,喷发的槐花香招蜂引蝶“嗡嗡”不断。

 

家乡的人称月亮是“明奶奶”,空气没有污染,大明月亮地里玩耍,往往不知道回家。胡同里20多户人家,家家院里种着石榴树,五月石榴花开了,红红的。

 

站到高处望去,城里的民宅被一片树林遮盖着,镇里像是一个树林子。早晨布谷鸟在树上欢唱,麻雀叽叽喳喳一群群起飞落下,呈现了娴静的大自然美;我家的屋里住着一窝小燕子,它们的把巢筑在正方的梁上,窗户上留着小洞让它们出入,大人说有小燕子住到家里,会给房主带来吉祥。

 

在胡同的北头楼阁下,孩儿们听老一辈的人讲神鬼的故事,但神鬼并没有吓倒大胆的孩子,出了阁,就是原野。那时上学的孩子们好似没有家庭作业,他们经常聚到镇外的打谷场上玩耍,抓迷藏,点野火,打群架;桑梓没熟的季节,顽皮的男童就争先爬上桑树摘取。每逢打谷场上演公演电影,大人小孩像是过节日那样欢乐,孩子们提前就去站位。

 

农历四月十五和九月初九是武安镇庙会,卖日用百货的、农具的站满了街道,但最让我们孩儿忘怀的是耍猴的、魔术、马戏团、拉洋片。

 

秋季万物收获的季节,镇外的山岗、沟壑、卵石滩等处,野树挂满了野枣、野葡萄、荆棘皂荚,孩子们三五结伴到那里采摘,也有大人加入行列;在现在南环路的玉带桥下,过去是一片柳树园,夏季,这里蝉声起伏,南大河流淌着清澈的河水,顽童在老玉带桥附近的河畔扎乌龟、捞鱼虾、挖泥鳅……但即便是在饥荒年,那时的人都不吃这些生物,孩子们只是猎奇扑抓,大人总是让孩子们将扑到的乌龟放生,说他们的生命都带着生灵。

 

过去的虽然没有了,但我经常有一种遐想,如果让逝去的先辈能看一眼现代化的建设该有多好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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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日期:2023年05月12日 编辑: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