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浪漫挽在鬓角 把风花雪月披在身上


随着离大理越来越远,大理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,刻骨铭心。 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,再加上感动,看似与一切细节无关,却是一种与整体、本源、真相相关的深深的刻骨铭心的感觉。 在辽阔的云贵高原上,在雄伟美丽的苍山和洱海之间,有这样一片充满绿色、流水和美景的辽阔土地。如果你没有在六月抬头,清晰地看到白色的苍山雪,你会让我想起我在高原,你会误以为我在祖国南方的水乡。 这么神奇的地方,如果你没有去过,无论如何都是不可想象的。 从潇湘一路到大理,我被深深吸引。我的灵魂动摇了,惊讶了,激动了,激动了很久,夜不能寐。 真不知道大自然为什么这么喜欢大理。 南北方向有苍山和洱海作为天然屏障,成为祖国西南的世外桃源。 苍山绵延48公里,平均海拔3000多米,是大理人的脊梁。无论发生什么,它从不弯曲。与苍山平行的洱海是方圆一个250多平方公里的高原淡水湖,烟波浩渺,鱼虾成群。湖水像血液一样滋养着大理人健康的身体,永远不会有旱季。 这里的人们爱洱海就像爱自己的眼睛一样。 因为他们知道,没有洱海,就没有大理,就没有大理的一切。 人们在阅读和欣赏大理的自然景观时,习惯称之为“苍山的风、花、雪和洱海的月亮”。 这种不含任何俗趣的大理山水特色,给人以美的巨大视觉冲击,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。 特殊的地形构成了大理独特的气候特征:冬不冷,夏不热。 在这里,空调这个现代科技进步的重要电器成果没有市场。他们只能带着委屈在现代文明铿锵的脚步中徘徊,享受着无边的孤独与苍凉。 但这不是文明的悲哀。敢在千里之外拒绝空调的大理人,并不是自闭保守,而是充分受益于上帝的恩赐和眷顾。 这种关怀充满了人性、和谐与美好。 历经千年风雨,大理给人的感觉毫无沧桑。 走在被称为大理古城的马史街上,我完全没有那种应该充满我头脑的古老含义。 当然,建筑是古老的,商业是繁荣的,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,那么安静,那么符合逻辑,我一点也不觉得刻意或做作。 她的大气磅礴,让我们很多小如手掌的地域经典黯然失色。 这些建筑和商业的存在完全是大理人日常生活的需要,并不是因为真正的开发商的功利而一蹴而就的。是一代又一代大理人通过勤劳和智慧创造的生活空间。 这几天的肤浅探索告诉我,大理的活力来自于它永不枯竭的财富和繁华。 走在大理的乡间,我惊讶地发现,那是一片绿油油的黑土。 在我贫乏的农业和地理知识中,我知道黑土地是肥沃的代名词。 不,在六月的大理,站在原野的任何一个地方,抬头望去,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生机勃勃,生机勃勃,无边无际。 玉米、烟草、水稻和各种蔬菜,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农作物,密密麻麻地挤在黑土地上,高高的,五颜六色;四处伸展的树叶绿得让你的眼睛麻木。抬头望去,田园诗般的天空上,分明写满了收获的结论。 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文化的反思和传承。 位于苍山脚下的崇圣寺三塔,在震区经历了数次地震,至今稳如磐石。它们屹立了一千多年,无疑成为大理最重要的文化符号。 据导游说,一次地震导致千寻宝塔倾斜和开裂,但另一次地震悄悄地让它愈合并重新站立起来,没有留下任何伤痕。 这段近乎传奇的历史,与其说是经受住了大自然严峻考验的宝塔所讲述的故事,不如说是古代南诏人高超的建筑艺术征服了大自然,让她羞于交出一份像样的检讨。 这个占地1000亩的文化源,排列在层叠的群山中,视野辽阔,古木参天,寺庙庄严肃穆,香火中透出淡淡的禅意,宗教和哲学的光芒飞越崇山峻岭,飘洋过海。它已成为东南亚许多国家的朝圣圣地。 崇圣寺的三座古塔见证了南诏和大理的兴衰,见证了大理的前世今生,见证了大理遥远的未来。 深厚的文化渊源让苦苦思索的金庸先生顿悟。那个男人心爱的孩子,天龙八部,震惊群星,诞生在这里,唤起无数人的心灵,都永远记住了大理,记住了生在大理的英雄。 激情的文化血液注定要撼动大自然的每一个细胞,金花间的蝴蝶注定要在潺潺的泉水旁翩翩起舞。 纯天然的舞蹈让远处的人心旷神怡,即使远在天涯海角,也要不辞辛苦地赶来一睹蝴蝶的英姿。 被称为大理四大奇观的“浪漫雪月”不仅是一种自然景观,也是一种文化生态。 这种神奇、神秘、神圣的自然和文化形态,不仅让大理名扬天下,更为其身体和灵魂植入了独特的文化脉络,永远跳动,永不褪色。 我的根默默生长在潇湘的一个角落,与西南的大理隔着千山万水。 就大理而言,我只是一个旅途中的过客。我只是日常人流中的沧海一粟。 但在我去过的众多地方中,大理无疑是我的最爱。 在我的内心深处,大理是她已经牢牢地刻在我的心灵,永远不会被忘记。 记住,达利,让她伴随我的一生。
大理散文随笔3
人的一生无非是写春秋,从一个怀抱徘徊到另一个怀抱;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。 或惊心动魄,或漫不经心,徘徊着,走过尘土飞扬的路,赶着一个又一个的约会。 如果说人与人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缘分,那么人与一座城市的相遇不就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吗?此时此刻,时间和空间的坐标恰好在这里重合,不偏不倚,不早也不晚。 我应该感谢沧桑在这个时候的温柔。短暂生命的悲伤被生命的辉煌暂时掩盖,人们在这一刻浑然不觉...此时,你的腿脚依然健康,你对梦如马的痴心依然留在生活的缝隙里。偶尔像爆裂声,照亮平凡的日子,成为生命的礼物。 谁知道有几个城市被埋在断墙脚下的黄土里?谁知道一千年后,这里是一片埋在层层黄沙下的寂静,还是沉入茫茫大海,化为一声叹息?我在这里,城市还在,只是花开了,人织了。 再好不过了。 也许面对东非大峡谷或者塔里木盆地的大面积胡杨林,你会有想哭的冲动。是伤痕和残缺带来的巨大震撼。是一种逼迫和轻微的美,就像战场上咄咄逼人的劈砍。 但达利的美感是温柔的,浸润的。 如果达利是美女的话,绝对不是那种嘴唇殷红,眼线浓重的那种,而是天生的雕工和淡妆。只不过第一眼看上去不错,越看越不想搬走。 就像这里白墙飞檐的白族建筑,不算震撼,但也绝不平淡。美味在山珍海味下越来越长。 品尝大理从一条蜿蜒绵长的道路开始,线条流畅柔和,大理的美在流动的车的感觉中像画卷一样向两边铺开。 路的旁边有树,因为四野开阔平坦,早春的树还没有披上绿叶。枝桠交织,稀疏而雾蒙蒙,以一种写意的姿态拥抱蓝天绿野。 地毯般的格子田,颜色又浓又淡,有时点缀着尚未变绿的白草和芦苇。 远处,群山被云雾笼罩。 苍山是无声的百炼钢厂,云的雪峰各有柔软。 那是他们的缠绵。 那个稚嫩的男人,用他粗壮的手臂,把白色的居民楼和上面的烟花抱在怀里。 我们在水的温柔和美丽中渐渐醉了。 直到遇见洱海。 洱海是大理最能唤醒人的存在。 波澜壮阔的大海和宁静安详的湖泊,洱海兼而有之。 洱海的美,包容性极强,小到一座山脉、一座古镇、一排客栈,大到一片森林、一块大石头、一个大坝、一丛小草,都能相得益彰,相得益彰。 拍一张,都是明信片。 拍照的人很多,那个人就成了一道道壮观的风景。 人这一生,寻求的是追随美好的风景,那么不就是在寻找自己吗?只是在寻找更好的自己。 大理的风、花、雪、月,原来隔着一个停顿。是人们用自己的感情把它们搭配起来,才成了“风花雪月”。风不再是同样苍劲而轻松的“下关风”,花不再是小巷深宅里的“访花”,雪不再是云雾缭绕的“苍山雪”,月也不再是梦幻的“月”。 所以,姑娘们拖着的裙子,扎着丝带的长发,恋人的手,骑车人孤独的背影,大篷车在世界各地游荡的车辙,都是自己的“浪漫”,暂时借一座城,肆意流淌。 不我不知道。浪漫本来只是一个心理量,只是在钢筋水泥的牢笼里,在正史的坟墓里,我们很难保持一种轻松的心态。 此刻,我把浪漫放在鬓角;此刻,我穿着浪漫的衣服。 去大理的市场,你会发现这里的物产真的很丰富,这跟地理环境有关系,但也离不开当地人的勤劳和能力。 偶尔看到几个皮肤黝黑、精瘦的本地男人像哲学家一样站在街角,但看到的女人都是又高又壮,都在工作。 如果说大理当地的女人就像肥沃的田地,朴实无华,却对家庭的兴旺和城市的繁荣负有责任,那么来大理追梦的女人就像蓝天。每个人都可以用现在或未来的流云为自己谱写一部浩浩荡荡的史诗。 住在苍山脚下的时候,客栈老板白皙修长,穿着红裙,她可以抽着烟,喝着红酒,半夜给我讲江湖风云,也可以挽起袖子,炒一桌子五颜六色的好菜。 老板娘,只见过一次面,又高又瘦,留着长长的黑发。因为喜欢大理,她贸然花钱租房子开客栈。她的生意很困难,前途未卜。 但是当她说起这一切的时候,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,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。我在她眼里看到的,是微笑面对风云变幻的从容淡定。 洱海边的小院里,老板娘和我一样来自湖南。熟悉之后,她就跟我妈一样陪我逛街,带我买特产。 她在呼啸的寒风中裹着披肩的样子,让我想起了他们客栈里古朴典雅的茶具和温暖的瓷器。 和她们的交集促使我思考:我应该继续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?走在路上,最耐人寻味的风景竟然是人。 我在大理,春节期间,农历正月。北方应该在下雪,南方很多城市都在冷雨中缩水。 但大理作为春天最喜欢的地方,春意盎然。 初开的油菜花已经开出了一片金色的广场,一朵准备开出来的浪漫之花即将被策划成一场来势汹汹的华丽兵变。 就像一个卖花的人,如果你能建立一个美丽的梦,如果香味飘了一季,你就没有遗憾了。 荠菜也已播种,虚线三角是生命的勋章。 就算是鸡毛蒜皮的事,可惜不争。毕竟你要庄重地度过一生。

  • 标签:
  • 发表日期:2022年10月18日 编辑:w